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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如晦望着皓嫣。

        “阿耶，我一定会让皓都幸福，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他笑了，耗尽他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力气，终于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眼睛慢慢合上，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阿耶！”皓都的眼泪落了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皓都一手紧紧握住杜如晦的手，一只手握着乐嫣。

        从此以后，在这个世界之上，他只有乐嫣了。

        ＊＊＊

        半月之后，奕承公主及旧部被押送回长安。押送的牢车经过巷口，与出府闲逛的乐嫣与皓都擦身而过。

        乐嫣忽然回过头，望着远去的奕承及雷蒙，若有所思。

        奕承公主的事，她是隐约听宫内的老人提及过的。现如今，回过头想想，只觉得后怕。只差那么一点，她便要踏上奕承的老路。

        她和皓都，就像是另一个奕承和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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