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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而又走了进去,这时陈大夫已把药秤好,分成两包以草绳扎紧,递上来时赔着笑:“两包,十文钱。”
纪无忧从怀里摸出一把钱来,也分不出多少,统统放到那配药的黄纸上。陈大夫细细地分拣出十文来,余下的示意他收好。他也不大在意,把钱和药一把抓起,径直出了门。
陈大夫行了出来,看他往东面走去,不多时走到一条岔路口,便择了右面隐去了身影,那里是通往暗巷口的一条捷径。陈大夫似乎有些映像了,前段时间他去赵大爷家的院子里治过一个受伤的年轻人,那是南方来的流民。
那人却不大像流民,他对钱财之物,毫无算计。
纪无忧不是对钱财之物毫无算计,他是太算计了,零星几个铜板在他心里算不得钱。
推开暗巷中的大门,门扉上的灯笼摇摇欲坠,阿财冲过来,抱住他的腿,他晃了晃,那狗也跟着晃了晃,肥硕的尾巴在空中绕了一道弯。
里屋睡着的阿桃听到动静撑起身子来,从门边伸出一个头,蓬乱的头发,苍白的脸,唇上还有两道干裂的血痕,她轻轻问道:“你去哪了?”无力的声气,比檐下的落雪还细微。
纪无忧好不容易躲开阿财的纠缠,抬起头来,心下没好气的回道:“拿了两帖药,你自己起来煎。”
阿桃以为是他的伤药,蹒跚着坐起身来穿鞋,迷糊之间几次也没把脚落进鞋里。
纪无忧道:“治伤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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