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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展修为不够,且无在法阵中有所施为的能力,何缎就更不用说了,新瓜蛋子一个,余长歌的执念能被她成功消解,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有岚明这个靠谱的领导加队友为她保驾护航,现下能主事的不在,两人都麻爪一个,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何缎看着法阵里头和猎户一起按住郑誓防止他继续行凶的期曜:“要是郑誓按不住,把里头的人都给伤了或者杀了,会怎样?”
平展有些焦急又有些无奈:“幻境必毁,赖审魂魄有伤又执念难去,魂魄封于九幽,而期曜上神,大司命官虽会斥责他几句,但他到底是三清圣尊之子,不会受多少责罚,到底也是这死魂命苦了,临死不忘的是这么桩明显有冤的案子,想也是心怀百姓,不忍赵刘氏蒙冤不白,想在幻境中为其找出凶手,可惜啊。”
何缎目光落在挣扎不已的郑誓、远远躲在一旁的掌柜,以及蹲在一旁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的管家身上:“他们三个人肯定有人撒了谎,难道说凶手不是郑誓?那到底谁的供词才是突破口呢?”
正思量着,平展传讯及时,大司命官到得很快,与何缎想象中一声道袍,手执拂尘的老者不同,大司命官慈眉善目,一身白袍上绣满“卍”字,虽满头青丝俱在,却是个佛法精深的佛修,他落于鉴心潭之侧,双手合十,双掌悬空,作出一莲花佛印来,缓缓落降在阵法之中,便见阵法中除了期曜寄身的赖审以外的所有人,通通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咒一样,凝住了动作。
本在嚎叫不休的郑誓不再翻腾挣扎,本在流血不止的赵六也停了□□,唯有期曜放开按住的郑誓的手臂,站了起来,虽看不见,也作势看向阵外方向。
大司命官望过他后,轻轻摇了摇头,转向何缎道:“你便是昨日引余氏入轮回的那名新来的录事官?”
突然被大领导点名怎么办?自然是颤抖的心,颤抖的手,想说的话说不出口,何缎自认不是个特别会说话,此情此景除了痛快地应个是也不知道该说些啥。
而且她有种预感,问她这话就没啥好事。
果然大司命官点头露出赞许的神色:“是个聪慧灵巧的孩子,岚明今日有事,这名死魂的执念还是交由你去处理吧。”
何缎不禁露出一个苦笑。
太狠了,两天之内入两次命理阵,资-本主义剥削无-产都没这么狠的,你们上天庭习惯薅羊毛逮着一只薅吗?
平展上前想替何缎说话,被大司命官抬手止了,对何缎道:“莫要慌张,细细将前情想过,答案必在其中。法阵已受过一次震荡,若你此去无法探明真凶,法阵之力便会撤去,为此死魂化去执念之事就此作罢,此局已是如此,成与不成尽力便可。”说罢挥手施法,将何缎送入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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