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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人显然更加了解地方情况,便随着凌草的话语接了下去。
凌草也不知陆良乃是无心之举,连忙叫人奉上两盏热茶,待饮了茶水之后,方才继续道:“在下倒是知晓些事情,恐怕不能令大人满意。”
“凌先生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在下只会感谢,岂能责怪。”陆良道。
凌草斟酌片刻道:“这广州府,原先朝廷在此设有市舶司,永乐年间,万国来朝,可谓是一时盛景,只可惜我晚生了几十年,不曾亲眼目睹,有些遗憾。”
“只是到了先皇正德年间,这市舶司搬到了高州电白县,本朝又施行禁海之策,后来也罢了这市舶司。”凌草笑了笑,接道:“说起来,市舶司没了之后,好多些海商都难以为继。”
“海禁之事,倒是朝廷的失策。”陆良叹道。
凌草见他竟然敢言海禁乃是朝廷的过失,不禁高看了陆良一眼,但也没有接他的话,只是接道:“不过,凌某祖上也曾有人跟随三宝爷下过西洋的。”
陆良意外道:“想不到凌先生的祖上竟跟随郑和先生下过西洋。”
凌草脸上带着骄傲,笑道:“祖上的手艺,可惜到了我这一辈,已然丢的差不多了,徒留下些往日的余荫罢了。”
“说来也是凑巧,我凌家前几日失窃,丢失的物品恰好也与三宝爷下西洋有关。”凌草道。
陆良问道:“不知贵府丢失的是何物,那季胜为何宁愿受刑也不肯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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