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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种失落,并不单单只是由于幻想成空,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懊恼与郁闷,甚至有点气恼。
明明以一分的优势险胜娜酱和小渡是件好事,明明没有被选去蹦极是件幸事,但是当她近距离看着爆哭的小渡紧紧握着娜酱的手的时候,胸腔里那种闷闷的感觉,以及那种呼吸困难大脑缺氧一片空白的状态,都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又有种隐隐的明悟。
其实,生田绘梨花或许是懂的。
好像,你的软弱时刻,我都没有参与进去。总是,没有及时在你身边。
无论是你小时候一个人的溺水,还是跳伞之后的昏倒,或者是就在眼前的,蹦极台上一跃而下的身影。
但是,我的大部分时刻,你却都在我的身边。
回到日本,在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交到的第一个朋友;脚踝骨折只能坐在轮椅上的时候,可靠的单薄后背;在追逐梦想却又受挫的时候,浅浅的酒窝里鼓励的意味。
她早就知道,很多时候,是自己一个人偏要勉强。
小渡本就志不在此,并且,就连自己,也都已心生动摇。
人不可能永远一起并肩前行,仅仅是作为朋友的话,当然各有各的路要走。
走在人群中,离一些人更近了,那必然会离另一些人更远。
生田绘梨花甩了甩头,试图将这些无谓的负面情绪甩出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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