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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不情不愿地找了个木匣来装蜜饯,心里暗戳戳地骂殷繁不知好歹。
当她们看不出他只是想离开吗?殿下好心救他性命,他倒好,将殿下当作洪水猛兽来对待,有他这样吗!
此时的殷繁脑子里一团糟,一直在想着今日他留在长乐宫的事有多少人会知道。皇上,长乐宫的宫女,还有那条宫道上来往的宫人……
宁沉钧那蠢货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他不是最在乎长公主的吗?怎么会做出把一个太监往她宫里塞这种事来?此时若是被有心人宣扬出去,太后岂不是更有理由要挟她下嫁?
越想越糟心,男子的脸色也越来越沉,看起来便有些阴鸷的意味。
宁枧岁从屏风后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他盯着面前的屏风,一副恨不得啖其肉引其血的模样,不由一愣。
怎么?她这四季屏风是对他做了什么罪无可赦的事吗?干嘛这种眼神?
“殷繁?”
听到女子带着询问的声音,殷繁这才回过神来,瞬间收敛了外露的情绪,抬眸淡淡地看了过去。
“臣在。”
臣在个屁!
本宫是瞎了?看不到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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