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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鼎真人也不由一叹,淡淡道:“这左道之人端是阴险,故意在广成子道兄作歌时打断,如此落我等众道兄的面皮。过后诸位道兄再破阵时,千万不可理会那左道之人的喊。”
西岐阵前。
武王周公旦、散宜生、南宫适、四贤八骏,一群的王弟,也都同样不由脸色诡异,那邪教阐教,分明就是被那大商截教戏耍,一众的老货偏还继续什么道德之礼。
然而不想这一次大商阵前却没动静了。
广成子也不由直接阴阴的道:“闻太师,这就是你教下之礼吗?何故竟在我作歌之时,屡屡将我打断,又意欲何为?”
闻仲同样不禁心中古怪,为何教下众道友竟都未想过如此落那阐教面皮?洪荒无数年一直被那阐教骂为左道,若在其一种弄‘道德之士’作歌时突然给其打断,岂不就是落其一众虚伪阴险道德之士的面皮?
于是表面却又是淡淡看向阵中洪声吩咐道:“且勿再打断广成子道兄的作歌。”
依旧没有人应。
顿时广成子也不得不老脸阴沉的,继续作歌而出道:“指出长生千古秀,生成玉蕊万年新……”
再一次大商阵中:“广成子!!!”
广成子老脸不由铁青,这一次却不停了,干脆继续作歌上前道:“浑身是日难为道,大地飞尘别有春。吾道了然成一贯,不明一字最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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