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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兴就哈了一声:“我且不分辨是票没还是克扣贪污,我只说,上面拨付给你,你又押运出京,中间短短不过一日的时间,可发了洪水火灾?据我锦衣卫记录,没有。”
当时这个司官就张口结舌。
“银子就是银子,难道老鼠吃它?鸟雀吃它吗?不见得吧,反正我认为是有些人吃了它。”
就这一句话,就让这位司官冷汗直流。
崇祯当时大怒站起,太该大怒了,贪污侵吞已经侵吞到了自己的脑袋上了,这还了得:“不要再说了,骆养性。”
刚才还装着睡得酣甜的骆养性立刻大步站了出来:“臣在。”
“你立刻将这个胆敢明目张胆贪污的家伙拿下昭狱,严刑审判,问一问,那一万银子到底哪里去了?他到底贪污了多少?严办,一定要严办。”
骆养性欢欣无比的大声遵旨,还不等那个面色死灰的家伙喊冤辩护,骆养性招呼在殿外当值的锦衣卫,直接将他拖了出去,下狱了。锦衣卫,北镇抚司来买卖啦。
“皇上,剩下的也不需要锦衣卫再一一上报了,毛帅那里吃紧,请皇上追加粮饷吧,要不然,东江镇不保,朝鲜不保。”沈光祚跪倒哀求。
赵兴上前一步盯紧,一再的提醒未来将要发生的惨剧:“一旦东江镇丢失,大明就再没牵制后金后方的力量,那时候,后金建奴,或直接征服朝鲜,或者抽出兵力绕道外蒙入寇京畿,后果不堪设想啊。”
崇祯似乎没听进赵兴说的严重,但看到老迈的沈光祚可怜的样子,听他呈报毛文龙的惨状,崇祯无奈的长叹:“骆爱卿。”
骆养性再次兴奋的上前。他兴奋的是,今天自己已经被叫了两次了,这说明,皇上又开始重视自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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