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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钰也是暗暗点头,看来这几天的暗示的确没有浪费。
“陛下也无需担心,臣刚刚所言,那也只是‘至少’的可能性。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情况只会更好,而不是会更早,除非……除非陛下故意和他作对,让他忍无可忍。”张钰略作犹豫说道。
说真的,他也的确是怕刘辩逐渐成长为刘协那种志大才疏之辈,明明没什么眼光和能力,偏偏能被其他臣子忽悠,和曹操作对到底。
第一次加害,曹操也只是处罚太医吉平。后来直接来衣带诏,也只是把参与之人,以及把伏氏等涉案家属杀光,一次杀鸡儆猴,又担心关系闹得太僵,把自己两个女儿嫁给他。
当然换个角度,曹操也有所顾忌。毕竟他对外宣称自己奉天子以令诸侯,转眼把天子给废了自己当皇帝,那最后可不得再来一次诸侯讨曹?
官渡之战前他的确是百般忍耐,之后终于不忍,先称魏公,再称魏王。没有称帝不敢说没有这想法,也有可能是还没有实施就挂了,所以曹丕继承他的想法,登基称帝。
历史和人性其实都差不多,有两面性,看史书到底要留点心眼。
当然就算不这样也没什么,除非正经的历史学家,否则普通人了解这些也就图个乐子,知不知道所谓的‘真相’,其实意义不大。
“这怎么可能?”刘辩讶然,“太傅不会和朕说,他其实是个忠臣吧?”
“那陛下怎么看待忠诚?”张钰指了指桌面上的奏折,“作为陛下的近侧,宦官和宫女只要别人开出足够的代价,那么他们就会成为对方的耳目。同样,臣开出足够的价码,他们就会主动指认这些耳目。忠诚这玩意,更多的是看你能给出怎么样的价码!”
就比如说那些道德高洁的臣子,真的能为了自己的君王效死的,其实他们也有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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