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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谢龄是清冷,那他则是冰冷。
谢龄猜这人境界一定很高,有点儿发怵,不过和男人对视的目光没有闪烁,只是手指悄悄动了两下。
他禀着说多错多的原则闭口不言,在心头默数时间。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第十秒的时候,对方终于说话了,嗓音冷冽,像晃在酒杯里的冰。
他说:“师弟,我听说你刚才答应了宗主,这次会收徒。”
原来是师兄啊,感谢您自带解说。
谢龄将手负到身后,也操起一副冷冷淡淡的口吻应答:“嗯。”
虽然只是一个字,但多多少少藏着试探。谢龄小心翼翼观察着这位师兄的神情,而师兄只是蹙了下眉,说:“你喜静,多个徒弟,难免会吵。”
谢龄:“……”
谢龄心中的紧张感减少,但师兄的应对难度增加了。他设想了几种回答,都觉得极有可能惹来对面人的深问,目光不自觉敛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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