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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微活动了下脑袋,思考起一个关键问题——这是哪里。他先前转了这么久都没见到一个人,如果说死后要下地府,也该有鬼差来接引才对。
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眼下他穿着的是一身霁青色长衫,外罩一件有暗纹的纱衣,头上戴了根玉簪,腰封上挂着玉佩,整个人古香古色古里古气。
难不成死一回还自带换装效果?谢龄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嘀咕。
嘀咕之后谢龄做了一个深呼吸,手往膝盖上一撑、站起来。
既然在这建筑里找不出答案,他打算下山看看。
走了一阵,风大了些,肆意地在袖管里晃荡;天光依然不甚明朗,道旁草木上黏满冷雾沾着露珠。按理说这天气应该凉飕飕的,但谢龄没有感到丝毫寒意。
四周还静,除了鸟叫和虫鸣,以及呼呼扯扯的风声,再听不见别的了。
不会吧,这山上就他一个人?谢龄四处看着,突然有点儿发怵。他步子慢下来,找了片开阔的地方,确定这里基本安全,把某块石头上的落叶扫掉,坐上去思考人生。
忽而间,有个声音从不知何处传来,正正响在耳边,道:“雪声君,今年的弟子大会已然开始了,大抵再过一刻钟便能出结果,宗主让我来知会您一声。”
这个声音恭敬有礼,可紧跟着语气变得低了,透出满满的犹豫和无奈:“宗主还道,雪声君您这次不能再待在鹤峰上不露面了,您可是咱们宗的招牌,哪怕下去收半个徒弟也好啊。”
收半个徒弟?你当时在超市里买烤鸭吗?你好这家伙给我来半个。谢龄无语吐槽,不过这人话里的某些内容,也唤醒了他的某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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