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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份描述着“陈四皇子言说公主明几山被掳后,南宁侯世孙言恒请他喝茶,其话间意指肃王越子铎与南宁侯府谋害公主的言辞,激怒安宣长公主”的案文,就被呈给了昌凌帝。
得知此事的越子铎气得拍桌,“说了让你收敛一点,你再那个节骨眼去见他做什么?”
言恒站在越子铎座下半丈远的地方,被训得抬不头。
“当时长公主被掳,下落不明,我就想让他给我透个底。
那曾想消息没探出来,现在倒被他反咬一口,说是我派人掳走了长公主,将脏水溅到了王爷您身上。”
越子铎觉得这事好气又好笑,越子倾被掳那夜,的确是他买凶杀人,这事他做得隐蔽,就连南言侯府他都是瞒着的。
没想到,言恒这傻子竟以为是陈国使团做的,跑去找陈四皇子套消息,导致现在牵扯出他来。
越子铎面露阴鸷,“安宣那刀捅得冲动,却也算帮了你。
你最近安分些,这两天用心替她赢了狩猎赛,也算堵了哪些乱嚼舌根人的嘴。”
言恒赔笑连声应了,退了两步转身出了越子铎的营帐。
越子铎手肘支在一旁的桌上,撑开手掌按着太阳穴,仔细回想着教场外,越子倾见过陈四皇子后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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