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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二姑娘欠了下身,埋头答道,“回禀父亲,屋顶上的是青舞姑娘。”
因青舞姑娘身份特殊,前几日入府时,景芝自然有禀报过景尚书。
不过奈何这儿子先斩后奏,事先早就征得景夫人同意,将人留在了府中。
不然若非惧内,以景尚书老学究的保守作派,和磨灭了文人气性的上位者心态。
是决计不会同意,一个在外抛头露面的秦楼女子,留府作客的。
尤其这个女子,还拐跑了永安伯府的小公子。
永安伯府是什么,一代将门啊!
要知乱世逐鹿,武将和兵家谋士才是香饽饽。
何况还是在以武立国的越国,文官自开国就比武将低了一等。
不然他也不会费劲心机,将嫡长子景芝塞进羽林卫历练。
景尚书睨了儿子一眼,意责这就是他带回府的人。
景芝是有苦难言,若说这是自愿,可麻烦是屋顶上那位襄王爷先招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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