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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子倾只觉全身没有力气,回身上马车时,若非卞容仇眼疾手快帮了把手,她差点就磕到马车前沿的平板上。
卞容仇只等越子倾上了马车,才从腰间摸出一锭碎银塞给一字眉,“权当一点心意,请兄台喝杯薄酒。”
一字眉得了银子,面色舒缓不少,“兄弟客气了,不过刚这位是?”
“我娘子。”说完,卞容仇有些心虚的瞄了眼马车。
一字眉一脸诧异,这么俊俏的后生,怎么年纪轻轻就讨了个这么丑的媳妇?
都是狠人,他还是离远一点为好。
就在越子倾向一字眉探听城中情况的时候,昨夜白彻派来盯梢的两个羽林卫中,有一人先行入了城。
一入城,他借了城门口的备马,骑马直奔北安街兴和坊的襄武王府。
从禀告的羽林卫口中,白彻知道了两个情况。
男子有宝驹一匹,且出手阔绰。
女子对惠王越子漾很是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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