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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子倾抬头望去,一直望到层层叠叠的梯田,都是整齐的稻秧。
心情佁然,很是舒畅。
“不好说,越国百姓耕种税赋是十五税一,可若交出来由军队打理,便是三十税一。”
“这一听就是亏本买卖啊!看来狗官不懂怎么收刮民脂民膏啊!”
越子倾白了卞容仇一眼,“你知道什么呀,寻常百姓料理农田,多半力不从心,收成有好有坏。可军士纪律严明,严守耕种之法,亩产会在四五倍以上,就是两全其美之册。”
“那这不是说一个人投军,耕着自家地,减了赋税,还能领军饷。”
这人想什么美事呢?
谈及越国国政,纵然是玩笑,越子倾也自是本着有教无类的态度。
“越国男子,皆可上阵杀敌。只不过在原籍投军,只可免赋税,没有军饷的。他们农忙时就耕种收割,闲时就做些基本的军事操练,只能算是个预备兵。”
卞容仇侧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越子倾笑笑,“卞大哥忘了,青舞接待的可都是高门显贵,自然懂得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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