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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认识的是温言，我爱的也是他，我爱上他之后阿言才出现的。他们虽然是一个身体，可确确实实是两个灵魂啊，我只能爱一个，我爱上两个人，这像什么话，这根本不存在。一份完整的爱，怎么能分给两个人呢？”

        她痛哭流涕，将心底的怨恨都发泄出来。

        “所以，不想让他们变得相似，怕自己控制不住。”

        “不是，闭嘴，我控制得住，我分得清谁是谁，不要再说了！”

        她扑过去，但是却穿过她的身体。

        那张属于自己的脸，又变成温言的了。

        “求求，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了……”

        温言的脸上，弥漫了悲伤。

        他这一次没有咄咄逼人，抚摸上她的脸。

        真实的触感，他的掌心竟然有温度。

        “欢欢，忘了阿言是如何出现的吗？他是第二人格，但是他从一开始就是我的附属品，他没有完整的心性，没有三观，没有对这个社会的认知。他有的，是我的记忆，我所经历的一切，他都拥有，包括我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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