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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顾长宁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吐出一个“好”字。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乔希死死地揪紧衣袖。

        “不要……这座牢笼已经囚禁了六年之久，囚禁了我一辈子……我如今快要解脱了，求求……不要为了我以身犯险。现在是……是顾家的掌舵人，何必为了我做别人的走狗？我死了不打紧，还有温以晴，咳咳……”她吐出一口鲜血，顾长宁让她不要说话，可她却坚持把自己心底的话都吐露出来。

        她死死地抓住他的手，她的掌心冰冷，而他掌心炙热如火。

        “还有顾顾啊……求求……离开这儿，出了这扇门，不要管我，回到该有的位置上。不要为我报仇，也不要记着我，我只求……只求好好的，不要再做违心的事情了……”

        她痛苦的说完，闭上眼睛，眼角满是湿润。

        顾长宁听到这字字句句，都像是锐利的刺，狠狠扎在心尖。

        他紧紧抱着她，让她埋首在自己怀中。

        “六年前，和我做交易，我的确违心。但……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心甘情愿的跟着，守在身边。有的地方，我从不觉得是牢笼。若死了，我哪怕稳居高位，也不会有任何的快乐。”

        “我这一生的确爱了两个女人，但不代表我见一个爱一个，离开我还可以去找温以晴。我后半生只想和在一起，到底明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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