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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深地看了眼许意暖，这一眼很长很长。

        良久，他才念念不舍的转移目光。

        “厉训，应该知道该如何保存尸体，短时间内，我不想让她离开我。等我处理完事情，看看还来不来得及。”

        “想干什么？”

        厉训一把扣住他的肩膀，担心的说道。

        “我说过，要血债血偿。许意暖死了，她们都要给她陪葬，一个不留。”

        “要如何动手？总要安排个意外，名正言顺吗？”

        “名正言顺，只怕帝都的贵族圈都知道是我顾寒州所谓，哪里还需要遮遮掩掩？”

        “这冲动，就算血洗了程家，肯定会给顾彻抓住把柄。这件事要从长计议，是不想活了吗……”

        “是。”

        厉训的话还没说，顾寒州就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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