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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直接喝下就好了。这一点点的药水,也不知道能支撑多久。她有些懊悔。诺索城的那个夜晚终究给她造成了些许影响,从那之后,塞缇总想着事事完满,免不了多加思虑。
两支药水都只余了一口的剂量。
它们中的一种会将任何瞳色发色都变为漆黑,那是夜的颜色——“小心。”塞缇想起那个裹在斗篷里的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生前和死后你都会得到很好的招待……”
至于另一支……谁也不知道喝下它以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模样。
塞缇皱着眉头想了想,拨开了其中一支的塞子。
塞子小巧玲珑,它和瓶子是用同一块水晶雕琢而成的。在斯宾塞之眼的注视下,那位神秘的卖家将它交给塞缇时,曾帮她解去封存魔药的法阵。如此一来,除美观外,瓶塞的实用价值所剩无几,就连婴孩都能轻易将它拔起。
清早的一场意外导致魔药流出了不少,而那些滞留在瓶口的药水此刻被塞子带起,溅落在塞缇的手上。
真是浪费……塞缇回想起那具生机全无的枯瘦尸体,嫌恶地将手在黑袍上擦了擦。
她举起瓶子,正欲仰头喝下——
“稻草头!”褐发男孩吉姆百无聊赖地随着步履蹒跚的老太太在林间小道上行走。他正打算折下一株小树的枝干,忽然看见不远处枝叶掩映中有一头不甚明显的铂金发色。
“你在瞎嚷嚷什么?”年迈的格蕾丝老太太转过头,愠怒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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