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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婴无面一向我行我素，不过他知晓方净脂性格比较圣母，略一犹豫，解释说道：“因为我身负混沌之印，不可以亲手做太多坏事，也不可以亲手做太多好事。善与恶，有时候并没有所谓差别。干涉太多，便是打破因果平衡。

        不过捞走一个方净脂，还是可以糊弄过去的。

        说到了这儿，他忽而有些感慨，自己到底还是在意方净脂的感受了。

        从前的他，不屑对人解释，觉得世人意见太多阻碍了决策者前进道路。最高上位者，就是需要几分独断专行。

        可是现在，婴无面却忽而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你总归要向她好好解释，有事说事，有话好好说。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方净脂可不知道婴无面内心那些感慨，只向着婴无面轻轻的一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盯着西无华：“西无华，你这位城主仿佛对发生之事，并不觉得惊讶？”

        众人处于一种极端绷紧情况，故而许多人无暇顾忌西无华。当然除了方净脂，也有几位大修留意到西无华的诡异。只不过如今，方净脂当众将这份怀疑说出来了而已。

        一时间，太虚炉里所有修士目光都凝结在西无华身上，包括那些千剑城弟子。

        这些千剑城弟子也受灼热的剑火烘烤，守护他们的是另外一位城主西陵异。

        而西无华却连手指头都没有抬一下，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可能在西无华眼里，这些弟子终究不过是待宰的羔羊，不值得半点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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