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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看来，伤势比预想的似乎重了一些。

        她取出蛇鳞，七彩蛇鳞依旧光滑如初，上面没有一点痕迹，并未遭到破坏。

        “真不愧是白蛇大妖王的本命真鳞！”阮栖赞叹，大妖王的东西就是好用。

        同时，她想到红烛手上那根赤红羽毛，能扫出赤色神光，一次性击退了五人，威力不俗，应该就是他的本命真羽。

        本来还想和他去找点疗伤丹药来，现在看起来，似乎用不上了……阮栖暗想，摸出一些瓶瓶罐罐。

        看到这些丹药，她目光黯淡了一些。这些丹药，有没有和自己当初在落霞剑派吃的丹药是同一炉出的？是张之平救了自己，是姜婷给自己送药，是陶小曼照顾自己，是师娘宋溪送了自己蓄气功……

        她在想，自己被他们救了，受了他们的恩惠，昨日偏偏又赶巧的救了他们中的两人，这是不是什么因果循环呢？

        可这未免太过偏执了，哪有受了恩惠或者施恩于人，马上就要以被灭门又被救这种方式偿还因果的？

        纵然都说大道无情，可她认为，大道或许无情，但大道至公，自然无为，因果这东西，断然不会以这种残酷的方式了解。

        真的非要计较起来，也只是机缘巧合，天意弄人。

        深更半夜，无心睡眠，她难免心生感慨，颇觉自己和姜婷真是一路苦命人，都失去了生命中最为亲近的人，思及伤感之处，她有些情绪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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