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同时,也一刻不得耽误地派人镇压愈演愈烈的滁州民乱,沈泰安于此时自请领兵戴罪立功,准之。
他一番雷霆手段抑制住了滁州的局面,瞧着倒是威风了,可是,谁都爱仁义之君,他与满朝为戚高说过话,认为应该留他一命再行审问的官员为敌,很快,就收到了反扑。
击便要中,这些人当然以薛昌韫身上最大的一个弱点说事——
他们置疑只有少数人见过、只在传说之中的“太平遗诏”,质疑永安侯,质疑太后,质疑薛昌韫这个皇上···前朝风声鹤唳,后宫也一样不安宁,卓家与旧部趁机发难,说徐贤妃是妃妾,抚养东宫太子名不正言不顺······
薛昭才刚两岁,听到了一些风声后吓坏了,为此添了个惊梦的毛病,屡屡请太医,彻夜不安。
——谁都知道浑水摸鱼的道理,水已经浑了,被薛雯除去了大部分群龙无首不成气候的废帝余孽,也于此时,就在薛昌韫最焦头烂额的时候,死灰复燃。
薛昌韫分身乏术——却也正因为他已经分身乏术了,所以反而万万不敢诏回薛雯······
——那是,明安长公主······
薛昌韫不敢赌,不敢轻举妄动,怕诏回来的不是帮手,而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何况远水也解不了近渴,薛雯是指不上了,好在,他还有一个底牌——钦天监,马祖昌。
······
薛雯怀抱着一个呼呼大睡的女婴,动作小心地轻轻拨开了襁褓——果然,小婴孩的右臂上有一个鸟头形状的红色胎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