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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秀和沈秋月二人合力把薛宁架起来,拖到树旁靠着。
沈秋月看着薛宁一身伤,觉得眼皮直跳,这会也想不起来问“头发”是怎么回事了,一个劲地催平秀:“秀秀,你快救救我师兄。”
平秀双手按住破碎的衣襟,直接把薛宁的道袍给扯开了,露出半片白皙的胸膛,和狰狞的伤口。
“秀秀,快点儿,一直在流血呢。”
平秀见沈秋月急得火烧眉毛,只好一边给薛宁处理身上的皮外伤,一边分出神来哄她:“沈师姐,你别着急,我肯定把你师兄给你治好,好吧?”
“你再催,我手抖了,就拿不稳金针了。”
因为嫌弃那身半遮半掩的道袍碍手碍脚,平秀索性把薛宁的上裳都扒了,让沈秋月帮忙把人扶着,她好专心缝薛宁背后那个血洞。
沈秋月用手扶着薛宁肩膀,头扭到一旁,看都不敢往这边看一眼。
血肉模糊,血肉狰狞……
呕——太恐怖了。
她光听着穿针引线的声儿,就觉得胃中翻涌,一股酸水直往上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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