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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素大致将子冉君描述的又转述了一遍。
他终归还是为了解除自己的诅咒才绑走的公主亦姝,这样一来,前头的揣测都得到了证实,唯有一点,这个解除,是怎么个解除法。
藏在心头的问题时至今天仍旧迷雾重重,不得拨云见日,梅湄嘴角的笑又渐渐淡了下去。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还有这个!”
桐素眯眼:“星宿令?”
“我从藏书阁一直带到了现在,天帝也没找我要回去,那就是还有效的吧。虽然离得远了点,赶来的时间估计也会长了点,但以孟章神君和其下辖的东方七宿的实力,做一张牌使也是不错的。”梅湄低下头,扯出个苦笑,“就是,会再欠一段因果人情。”
“那就以上述为基石,我们首先需要探得妖族现在的掌权者究竟是不是妖帝,再辨别此事是否和妖族有关,最终确定锐观,或者说魔族和妖族的关系。”桐素斩钉截铁地说,她指了指行宫,“据我和子冉君所知,凡这、这、这,还有这里,都没有妖帝的气息,对行宫护卫发号施令的也不是他。”
汀兰问道:“没有气息我可以理解,但如何确定发号施令的不是妖帝?”
“值宿换班时,这位头头曾去请示过一次指令,我和子冉君偷偷跟去观察了,同样是没有妖帝的气息。”
梅湄联想到自己在入梦里也曾探查过妖帝却被逮了个正着,不禁问:“你们是怎么观察的?”
“花枝入地,鬼兵潜室。”
梅湄不说话了,同样是使用花枝,她就不如桐素来得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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