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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稚也拿到了一个小小的玉牌,“可是弄错了?我并未下注呀。”
一位清秀小侍低声解释,“稚小姐挑的兽奴牌子,便是您的注象了。倘若最终出笼的四个中包含了兽奴,便是您赢了。兽奴也归您所有。”
宇文诺险些没拿稳折扇,“倘若真的如此,那稚小姐便赢了满堂彩了!”
可不是嘛,全场只有她赌那兽奴会赢。
便在此时,一个管事急匆匆进来,满脸为难之色。
“徐主事,怎么了?”沈瑞问道。
管事满面愧色,“都怪小的失察,出了一点岔儿头。说来也巧,稚小姐挑选的兽奴,正是之前趁乱私逃、又被稚小姐捉捕回来的那个。私逃是头等大罪,此时那兽奴仍在受刑。”
“小的来请示,是暂时止刑、让那兽奴进来侍场,还是另换一个?”
“竟有这么巧的事?”这奇怪的缘分倒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更有主宾重新打量起沈稚来。
这小姑娘看着温婉柔弱的,没想到不仅敢跑夜马,还能逮回一个兽奴。
想想她是定国侯府的千金,也是将门之后,再瞧瞧她旁边的穆云珠,众人又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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