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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在谁身上，能做出这种取舍啊？

        “七年前，夫人还没从集团退休，身边的人最亲近的就是当年她的秘书，现在已经跳槽离开顾氏了，也不在海安，想要查到她的踪迹，实在是有些困难。”

        “管家呢，说过什么没有？”

        “管家那边我还没有去调查，万一惊动了夫人的话，我怕不好收场。”

        李斐这话也是为了顾言霆和唐风月着想。

        要是顾夫人知道顾言霆已经知道七年前的事情，还在调查她身边的人的话，一定会大发雷霆，不论对错如何，唐风月都危险了。

        顾言霆拧着眉，半晌翻出一句话，“继续去找当年那个秘书，哪怕是把全国翻一遍，都要给我找出来。”

        他的语气冷的过分，说话时候脖子上跳动的青筋下仿佛压着无尽的怨怼与愤懑。

        即便当年的事情他毫不知情，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所有的事情都是从他这个顾家大少爷的身份开始的，他有愧。

        李斐知道再怎么劝慰都没有用了，顾言霆急需一个缺口去发泄，他一定要做点什么，哪怕查清真相之后只会让他自己陷入更加不仁不义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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