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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彦昌被周围人的眼神看的不自然,虚张声势道:“你不是下人!那你是哪个府上的?瞧你穿的寒酸样,连我家奴才都不如!让你拿个酒怎么了!”
“郝兄,他既不是姚府的下人,郝兄何苦为难他呢,郝兄有什么事不妨跟姚兄说一声,这叫个下人过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白子尘手持着扇子一脸笑意的走来。
跟在他身后的姚梓安也跟着点头:“没错,来者皆是客,虽然不知这位兄弟是……但大家都是为了我祖母贺寿,今儿是好日子,郝兄有什么事叫下人,这不我府上的管家都来了,你有事尽管吩咐管家去做。”
郝彦昌昏着的脑袋清醒了,嚣张的气焰自然也没了。
笑话,一个是正三品姚尚书的嫡子,一个是从三品国子监祭酒的嫡长子,两个他哪个都得罪不起!
郝彦昌脸色灿灿,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暗地里狠狠地瞪了一眼梁聪。
正主蔫了,周围又恢复了热闹。
姚梓安打量着梁聪,实在摸不透对方是谁请来的人,又不想开口直接问得罪人,一时间倒是让梁聪躲了过去。
白子尘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梁聪,随后又转身离开。
在曲阳府来参加宴会的人,多数都是想要高攀他们姚府的,姚梓安自然都没放在心上,但一人除外。
那就是白子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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