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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亚波罗狠狠砸到地上,感到血液从身上伤口处流出、肆意浸透街道的砖石。疼痛并不会随着虚假的死亡而消散,于是迪亚波罗在痛感中试图做点什么来分散注意力。想起他的过去、以及他阴差阳错间陷入这种境地的原因——
或需要从很多年前开始说起,他获得箭的过程,还有那之后发生的一切。
被镇魂曲强制固定在将死之时的人所能回忆起来的记忆比想象中还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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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1986年。
挺痛的。
迪亚波罗从昏迷中醒来,天色已经暗下来,因为长时间趴伏在桌面上的缘故脖子有些酸痛。
他意识中残留的最后一个念头仍是昏迷前那种来源于指尖那个微不可查的伤口的痛感。哪怕他现在感觉好极了——
那种非同寻常的痛觉实在太过可怕。分明只是被考古时掘出的金属制品不小心划伤罢了,那道细小的伤口却引发出仿佛要渗透进灵魂的痛感,甚至让迪亚波罗立刻就栽倒在桌面上陷入了昏迷。
他下意识地看向桌上的匣子,六支泛着冷光的箭就躺在他眼前。
不久前,作为异国考古学者*的他参与了遗迹考察,从遗迹中挖掘文物。他从一众器皿中发现了这个盛有六支箭的石匣,最奇异的是这些箭完好无损,金属箭尖也没有丝毫锈蚀的痕迹。迪亚波罗立刻意识到这些东西或许非同一般,于是将匣子带走准备进一步研究。
“纳索先生?”房门上传来侍者礼貌的敲门,“有人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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