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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认识的人,在这城里最大的酒楼当主管,要不,我介绍你去那里当个小二?”
简清一听欢喜了,“行啊,多谢老丈。不过,您这店挺好的,离我住的地儿也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以后就不好说了?”
“上头,东家,没了!”掌柜的压低了声音,悄悄地道,说完,又捏了一块吃了。
“是怎么没了的?”简清自然是感兴趣,一双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亮晶晶的,特别激发人倾诉的欲望。
“那都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那天天很晚了,东家一个人在后边院里算账,周边一个人都没有。东家算账的时候,也不喜欢人在旁边。过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太太叫人来寻东家多早晚能完?结果,在门边喊了没人应,推开门一看,东家就趴在桌上,后脑勺上好大一条血坑,可把人给吓得,啧啧,什么人下了这样的手?”
简清像是被吓着了,她傻愣愣地站了好大会儿,问道,“那个,是什么人干的?”
“谁知道呢?”掌柜的大约是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心有余悸,连酥饼都不香了,“衙门里头也来问了好几次了,东家太太都想不起自家惹了什么样的仇人,这事儿,也是蹊跷,听说这金陵城死了好几个,都和东家这死法一个样儿。”
“是挺奇怪的,不过,就算是杀人狂杀人,挑人杀也有个说法。这铺子的东家,原先就是金陵城人吗?”
“是啊。”
简清就奇怪了,又问,“从小到大都在金陵城长大的?”
掌柜的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年轻时候听说进过川。不过,这都是我偶尔听说的,有一次,来了一个川蜀那边的药材商,就听他们说起过当初在川蜀的事,听着好像还在那边待了几个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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