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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尾断骨。
这4个大字一个劲的在她脑门上蹦来蹦去,不得安神。
叶夭夭沧桑背着双手,在数米开外的小树林里踱来踱去,急得焦头烂额,半天下来,一直都在忐忑不安块绕着块大岩头转着圈,一圈又一圈……那焦灼姿态跟产时室外的准爹爹简直一个样。
她心里已经把小鲛人当成自己的妹妹了,啊呸……这次化形突如其来,让人手忙脚,「化雌果」没有提前准备,估计要蹦出来个弟弟了。
耽安的雌性梦破碎了,这孩子会伤心哭吧?
叶夭夭一边担心着他能不能挺过这次疼痛,一边又惆怅着、深思着在小鲛人发现自己变成个雄性之后她的安慰措辞该怎么说?
暮然间。
她眸色一凌,身子骤然一转,几乎是下意识的便朝林中十万火急地疾奔而去。
她听见一道凄厉嘶鸣,响彻行云,似饱含着巨大的痛苦,携着让人心痛无比的哭腔汹涌地撞入脆弱耳膜,振聋发聩,止人头晕目眩。
那哭泣似在狠狠的压抑着痛,然而,不小心溢出来的仅一分一毫的痛楚,便让人听得心惊胆战、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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