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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昼脚一落地,便步履蹒跚地走到白侍卫腿边,揪住白侍卫裤腿,极力仰头望向白侍卫双眸:“我是梁昼……你是天一阁的侍卫,送我离开吗?”
不待白侍卫说些甚么,依依忽然哼唧两三声,颇有种小人得志的模样怪里怪气道:“白侍卫可不是将你送走的,你爹爹犯下重罪,白侍卫奉天一阁之命将你抓回皇宫,秋后问斩!”
梁昼沉默半晌,突然望向依依,吐出不知从何人何处学到的言辞:“妖女!”
“嗨呀?我怎得又变成妖女啦!”依依不服气的双手叉腰,似乎已经全然忘记公主礼仪:“流云大哥,你来评评理,他凭什么说我是妖女?”
本是立在一旁观戏的流云扇忽然被依依牵扯其中,顿时收敛起脸上不算明显的浅笑,状似认真的安慰依依:“公主殿下尊贵端方,当然不是江湖里的妖女。”
继而流云扇走到白侍卫身旁,低头望向腿边的梁昼,宽慰道:“依依公主刚刚是骗你的。白侍卫与我虽然奉命将你寻回皇宫,但是十三皇子已经保证,会劝当今天子饶你性命,你无需担忧惧怕我们。”
不知梁昼是否听懂流云扇一番详尽的解释,亦或是梁昼听懂流云扇的解释,后悔未随子夜伞离去。
总之,梁昼双手攥成小小的拳头,将脑袋埋到流云扇飘逸在腿边的外袍里,不再理会外界言语。
“胆小鬼。”依依经此一番,早已歇了对梁昼的兴致,轻声咕哝一句,便扭过头不再搭理他。
直到杜潘、白侍卫与戚将军留在越王城等待新任官差前来复命,流云扇与屠子都骑上高头大马,跟在依依的马车后面随喜公公回皇宫时,依依与梁昼仍旧互不搭理彼此。
自大梁最南端骑马回皇宫,至少需要一月余,且是在每途径驿站便换上毫无疲惫的良马前提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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