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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扇甫一瞧见恢复子夜伞相貌打扮的第一焽,当即绽放出一抹由心而生的笑容:“第一姑娘果然是在下的知己,与在下心有灵犀,知晓在下内心深处不甚磊落的想法。”
第一焽许是已经扮作子夜伞,脾性竟然随之变成先前阴晴不定的状态:“妾身万不敢与流云公子心有灵犀。毕竟流云公子可是遵守王法之人,怎能与以杀止杀的江湖魔女成为朋友知己?”
流云扇被第一焽状似自谦自贬的言辞整得哑然失笑,旋即温润耐心地道出内心想法:“可是第一姑娘扮作子夜伞时,在下便已将第一姑娘当作朋友。”
流云扇的坦诚相待令第一焽倏然目光一紧,似是已经因流云扇的言辞而动容。
第一焽沉默片刻之后,朝流云扇确认道:“流云公子此言当真?”
流云扇郑重颔首:“诚于己,诚于心。”
听罢流云扇的剖心之言,第一焽忽然畅怀朗笑数声,转而讯问流云扇:“流云公子可还记得,当日与妾身在添香楼顶饮酒时,妾身说过何话?”
流云扇稍作思考,不疾不徐地开口:“第一姑娘当时说的是,倘若我不讯问第一公子相关之事,第一姑娘便认下我这个朋友。”
扮作子夜伞的第一焽戏谑道:“然而你喝醉酒,提起第一公子之事。”
“非也,非也。”流云扇连连摇晃合拢的折扇,反驳第一焽之言:“当日的情况分明是第一姑娘醉酒之后,主动提起的第一公子。以防醉酒的第一姑娘得不到旁人响应而耍酒疯,我索性接下第一姑娘的话茬。”
第一焽恍然大悟:“原来流云公子当夜是装醉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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