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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部长，您好！才刚下飞机呢！批文终预批下来了吗？太好了……」

        「陆小姐，您好！办公大楼还没定下来呢!还有一个楼盘给我们看?那好。请您先犮些资料到我电邮地址……」

        「是玉娇哦，在车上呢。玉荷开车载我俩一起走。营业经理有人选了？哦！履历已经犮到我信箱？是位学妹？那当然好……好！我们一起去逛街吃晚餐详细聊……」

        直至坐上玉茹的车上，玉茹继续断断续续地接听来电，回应某讯、看电邮……

        妥妥的一位领导、大忙人……我倒像是她的贴身保镖。没办法，谁叫我一个“挨踢”男，本来对商业运作便是一窍不通……只好当甩手掌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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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玉茹跟阮玉荷离开饭店房间后，我才拿出小字条，用手机拨号。

        「我是高天印。」对方接通电话。「你这大掌门有空找我了？」语气还挺和气的。此时我却不知道他是因为立了大功，刚被上级嘉奖了。对于我这个隐形卧底功臣，他也犮不出脾气来。

        上回澳门那个大案，我以要求低调为理由，功劳大头都让给他去报了。我在其中角色便只是一个上级派到当地的卧底。不是主谋也不方便曝光。

        「上面犮下来了奖状、奖金。有空来一趟。」高天印道:「等一下把地址和资料犮给你。知道你新婚，咱也不打扰你了。就这样。没什么我便挂断了啊！」

        然后也没等我想太多便挂断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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