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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曦瑶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

        “怎么不说话了？”童漪冷冷道，“接着装啊。”

        陆曦瑶敛去眼底可怜楚楚的表情，抬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身上被烫的灼痛感让她额头渗出了一层汗，脸也白了几分，“如果你的粉丝知道你这么心狠手辣，他们还会喜欢你吗？”

        童漪扯唇笑了下，“不然你发微博试试？看他们是脱粉呢，还是集体找你麻烦？”

        “你……”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那么对我？难道你之前对我的喜欢和维护都是假的？”

        陆曦瑶的手紧紧扣着桌面，因为身上的灼痛，也因为心中的恨意，“我之前是喜欢你，也是真心想保护你的，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有将我当过你的朋友吗？从来没有！”

        童漪有些难以理解，“就因为我没将你当朋友，所以你那样对我？”

        “自然不是。”陆曦瑶深呼了一口气，缓解疼痛带来的颤意，“还记得吗？我和你说过，我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很久很久。”

        童漪眉心拧了起来，“那个人……是陆湛北？”

        陆曦瑶下巴微抬，“没错，从我懂事起我就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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