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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婳侧身躺下去,将手中的药膏悄悄塞入枕头下,试着伸了伸腿,好痛!
方西辞一定比她痛千倍万倍?她冷冷地一笑。
明天就能离开这个地方了。方婳再忍不住,呵呵地笑出声来。
翌日方婳从方府离开时,方西辞还未醒来,方同和二夫人都没出来送她。她便听下人们都在议论,说昨儿夜里听得大小姐的房里传出阵阵笑声,说她一定是被方同赶出方家所以疯了。
任由丫环们将她丢进马车,方婳倒头就睡。昨夜因伤痛难忍,又因心中痛快,便整宿都没睡着,此去白马寺便要大半天的光景,不如用来美美地补一个觉。恍惚中,她似乎听见刘妈嘀咕着说:“都被家里赶出来了居然还睡得着,莫不是真疯了?”
她忍不住咧了咧嘴角,她才不是疯了,她是自由了。
原本白马寺是不接受女眷长住的,但因方同每年供奉灯油钱无数,住持觉远大师才答应。还说给方婳住的厢房早已让人备好,可刘妈却说老爷的意思是送大小姐来这里历练的,让住持不必照顾方婳的生活起居,打水砍柴洗衣煮饭全要方婳自己动手。
住持看了看方婳,才道:“既然是方施主的要求,那好。”
刘妈又道:“我家老爷还说了,让大小姐历练之外还要跟着清修。”
住持有些为难,但终抵不住刘妈的拜托妥协了:“那让我的师弟觉明收她为徒。”
于是,方婳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得了个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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