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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赞赏地说:“对,就是要有这股子气势,习武之人,要是怕吃苦,怕受累,永远也别想练得出来。”
“爷爷,这个道理我明白的。”
坐了一刻,雪遇觉得气够用了,以手撑地要站起来。撑了几下,却没有能够站得起来。爷爷伸手拉了他一把:“雪遇,看见你练功,又回想起我学艺的时候了。告诉你吧,雪遇,当年我跟着我师父学艺,我们一共有六个徒弟,也是这么天天跑趟子,师父定了规矩,哪个先退下去,别人都歇息了,他再跑半个时辰。这么一来,大家都怕先退下去,咬破了嘴唇也要硬撑下去。那怕是力竭晕倒了,也不敢先于别人停下步子。”
雪遇揩一把汗,问道“爷爷,你们那时一共有六个师兄师弟一起练功,那肯定很热闹咯。”
老者点点头,眼里的光不知为什么一下子黯然了:“可惜呀,欢欢喜喜聚在一起,却未能善始善终。”他叹一口气:“不说了,雪遇,我倒有些疲乏了,要不然今天就练到这里吧,你看,已是‘北斗七星横夜半’了。”
雪遇却来了劲头:“爷爷,你先去睡,我再跑几十个来回。”
“也好,不要耽搁得太晚,现在家里家外都靠你一人,你累垮了,这个家就没有顶梁柱了。”
“我知道了,爷爷。”
爷爷拖着脚步走了。雪遇又跑了一阵,直跑得精疲力竭,实在是困乏已极,他才回屋去歇息了。
第二天,老者连声咳嗽,早饭只喝了半碗米粥。雪遇不放心,问道:“爷爷,您是不是着凉了,咳嗽得这么厉害。”
老者坐在椅子上,面色红赤,眼睛里有好多血丝。他无力地说:“唉,实在是老而无用了,昨天晚上不该脱去了厚衣服,吹了点风,今天毛病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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