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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仁宗忽地一叹。「往常有这等升官进爵得好事,那群巴不得冒头之人早早按奈不住的频往尚书房里钻,为何独独对茶马一事持观望态度?」
「兴许还没探得固中利弊、兴许尚未揣测出父皇的想法?」
朕的想法?
「为君之道首要、不外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若能开将扩土、强大国力致外侮不欺、市集繁华、竞相来朝……」千古名帝……也是念想。
「那父皇何不找人提点提点……」
提点是小、问题是……「此事真能如曾致枫所言?他三人的片面之词就要朕往匮乏的国库掏银子……」若是事後不如预期,千古名帝转瞬变成千古昏君……
「父皇的顾虑就是那班臣子们的顾虑。」
顾虑!「儿至朕之位时……总使想洒脱……亦难。」
「若是父皇愿当成恩赐,定是有人愿为父皇成一大事,千古流芳。」
朕何尝不知。「可斟酌了个把个月来……」仁宗话锋一转。「还是没人能像曾致枫如此了然此事,茶马大使派个其他人恐有疑虑?」
果然话题绕来绕去其实早已属意曾致枫了,不过……儿臣有私心,不想放他离京。「年纪轻轻可堪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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