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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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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样了?」林郁柔一瞧已经几日不见的曾致枫终於回来了,兴奋的冲了上去。

        方从棘闱放出来的曾致枫尚在头昏脑胀中。「让我歇歇先,腰骨都快坐散架了。」

        「怎就这麽不济事……」林郁柔犯着嘀咕。「不早就知道考试就是要入闱的吗?不关上这几天,你以为状元能从天上掉下来。」那不有手有脚的人全都能当状元了,这还稀罕吗你?半斤的笑八两的。

        曾致枫累得无力回嘴,只能送记白眼给喋喋不休的林郁柔。

        「平常若是肯跟我练练功什麽的,现下你至於累成这副模样吗?」敢说人家王瑾不是个男人,你自个又如何?

        「敢问娘子。」曾致枫一脸讨教的望向林郁柔。

        「恩!」林郁柔眨巴着大眼等待曾致枫继续往下说。

        「你对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有何见解?」曾致枫面带微笑的等着林郁柔回答。

        闻言、林郁柔吓的大眼也不眨巴了。「这……」

        早知你答不出来才问你的。曾致枫俊眼微眯。「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娘子请。」

        被曾致枫这麽一问,这下林郁柔的额角沁出了薄汗。这些古人吃饱撑着来着,没事做什麽诗!又换不了饭吃最後自个饿Si了还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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