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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仍是昨夜反复咀嚼的经义,圣人之言“发乎情,止乎礼义”,曾如枷锁,令他以此鞭笞、凌迟自己那不见天日的心思。
可如今,他只yu将那典籍撕作齑粉。
礼义何为?圣人何为?
他们都不曾如他一般,拥有这样一个世上最好的阿姊。
行至村口那棵虬枝盘错的老槐树下,一道身影毫无预兆地自树gY影中步出,恰恰阻了他的去路。
楚青脚步骤顿。
晨光里,赵繁景的面容轮廓分明,却浸着几分晦暗难明的郁sE。
他未着公服,可周身那GU往日惯有的爽朗气,已荡然无存。他只静默伫立,目光沉甸甸地压过来。
“赵兄。”楚青停步,礼数周全地唤了一声,心底却悄然漫上不安。
他yu侧身绕过,赵繁景却随之横移一步,拦于身前。
“楚青。”赵繁景终于开口,二字自齿缝间碾出,又冷又y,“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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