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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若清好几次欲言又止,到底还是问出声,“方师叔,我能不能问问……”
“不能。”方成宇眼也没睁,仿佛知道她要问什么,不等她说完就拒绝了。
好吧。
姚若清闭上嘴,想了想,走到窗边吹吹风。
笼妖在旁边很不安分,爬到窗框上睡觉。
“小心掉下去。”
笼妖吐吐舌,趁方成宇不注意朝她做了个鬼脸。
“今日所见之事,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空气沉默了好一会儿,姚若清才反应过来刚刚是方成宇在说话。
她望过去,迟疑一会儿。
方成宇看向她,“若是为难,我可以给你封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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