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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鸢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和他单独待在一起,总是让她害怕得想要逃跑。
更何况,自己眼下这境况,都是拜他所赐。
叶知鸢狠狠咬着牙,仇恨地看着凌枭,“你来干什么?给你的未婚妻报仇吗?”
凌枭倚靠在器械架上,把玩着手中的一瓶碘酒,十分玩世不恭地笑着:“怎么可能,她在我的心里,哪有你重要,鸢鸢,你要对自己有点自信呐!”
这话说着肉麻,叶知鸢几乎要吐出来:“凌枭,别在这里恶心人!”
凌枭似乎并不在意叶知鸢的抗拒,将手中的碘酒放回原位,收起一身吊儿郎当的样子,难得地表情正经了一些,还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鸢鸢,我没想到,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执迷不悟。唉,还没认清现实么?现在整个锦城,除了我还有谁会管你?傅家和叶家就不提了,单说柳家,他们恨你入骨,运作一下,想要判你个十年八年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凌枭说这些的时候,语速不急不缓,娓娓道来,就像是在叶知鸢分析当下的局势。
“但是你要想一想,你能不能挨到十年八年后再出来生活,就算你能挨过来,叶知樱能不能等得住?如果这个时候你坐牢了,叶知樱在外面肯定是无依无靠无助无援,让她拖着病体自生自灭,你觉得她能活下来吗?”
叶知鸢头痛欲裂,凌枭是魔鬼,但是他说的这番话,有道理。
“如果那样的话,就算你能撑到刑满释放的那一日,你的小妹妹早已尸骨无存了……鸢鸢,我要你现在就好好想一想,你应该怎么做?”
叶知鸢用力地咬了咬嘴唇,她如果知道该怎么办,昨晚也不会软弱到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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