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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喝得半醉,让她闹了脾气,太子想的刚瞧见的一双泛红的眼睛,摇头轻笑了一声换了旁边的茶盏:“酒量不好,喝醉了还要让人伺候。”
恒亲王一愣,随即便是大笑了起来,一时之间烦闷的情绪倒是退散了。
兄弟几人中,他酒量是最不好的,只他去西北七年回来,酒量自然变了。太子喝酒向来克制,喝的不多酒量故而不长。
但少有人知道他喜欢,不然东宫的酒窖中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好酒了。
如今听了这话,恒亲王思绪回笼,难得地笑了几声:“这谁这么有本事?让你说出这样的话来?”平日里两人在朝中在如何,但毕竟陛下子嗣少,虽不是一母却也是手足。
再细细打量他的眉眼,果真一见平日里雅致如玉的人眉眼间与平日里不同。
太子斜靠在藕粉色的海棠方榻上,月白色的长袍轻垂于地面,姿势颇为几分松懒。那张脸依旧是温润着的,虽与他这个人不符,却依旧是一副让人设下心防的好模样。
听了这话,眉眼仰起细细的笑了一声。
少有人知太子儒雅不过是张皮,何况,恒亲王看人多年,真笑与假笑自然也是看得出的,见了他这样,哪还有什么不明了的:“瞧来是我哪个小嫂子了。”
太子年岁比他大一些,他刚去西北那边,太子刚入主东宫与太子妃成婚。七年过去,东宫的后院中女人不少,大多都是陛下与皇后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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