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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昘伫立不动,摆出的态势十分明显。
他不服命令,不愿屈从。
屠嬷嬷眼中闪过一缕惋惜。如此一株好苗,稍加装点,菊苑近几年的男倌x魁,非他莫属。然他不服调教,五年前私见老板要求离开菊苑,等于是当着全馆上下,扇了屠嬷嬷一大脸刮子。此番他重回菊苑,仍是如此倨傲,不给他点颜sE瞧瞧,屠嬷嬷的姓要倒过来写。
几位刑官被召唤进来,架住容昘,将出门之际,容景倏地座位上站起,〝嬷嬷,容昘他才刚来,难免不适应,待晚些孩儿好言同他开导……〞
屠嬷嬷伸手一挥,阻了容景求情的话语。
〝一会儿欢馆便要开门营业,你们该各自回房准备接客……〞眼神瞟向容景,特意又加了一句:〝多放些心思在自己分内的事,不该管的闲事切莫cHa手。若是接客不用心,惹得客人抱怨或不满,即便是头牌,照样送入刑堂脱你一层皮。〞
容景忍隐不言,跟着其余公子齐向嬷嬷福礼告退。
走到胜花阁外,瞧着容昘被刑官押送,朝刑堂方向行去。沙沙的晚风吹起,掀动容昘的白衫飞扬,衬得背影更加单薄,却十分挺直。
然,出身欢馆的男倌,最不需要的就是自尊和骨气。
容昘愈是强y,毫发无伤从刑堂出来的机会,愈加渺茫……
早先在日初阁同他见面时,便言辞恳切同他叮嘱,事缓则圆,切忌拿J蛋碰石头。那时容昘还一派轻松,不在意的口吻说道:〝不必如此紧张兮兮,晚些我去会见老板,必能说服他改变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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