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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当然了，凌霄是等那无数气息皆步入通道中间，才挥手斩断的。

        如果那十万圣卫中有天命之人，或许他们只会被困在某处空间乱流中，时隔万年之后再度上演一场王者归来。

        如果没有，他们大概率会…跟通道一起碎了。

        “你是何人？”

        燕寻的脸色，莫名有些阴沉。

        此时他能看到，苏言那一双素来平静淡漠的眼眸中，有些明显的波澜。

        显然，此时这位苏家天女，内心里充斥着一些不一样的情绪。

        这种情绪，令燕寻有些压抑。

        想他堂堂九州圣皇，一心一意想要与这少女结为道侣，却被她百般推辞。

        甚至，从苏言方才的举止中可以看出，她宁愿苏家覆灭，也不愿给自己一丝的机会。

        可偏偏，这少年刚一现身，她的态度就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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