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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愤得胸口起伏又贲张,方多病是站位,竟从凌乱的领口里俯瞰到跟着起起伏伏的樱红色。
方多病怔得眼睛都发亮——竟有那般红艳,艳得竟能赶超这人的唇,而且不知为何不像一般男子的干干瘪瘪的形状,李莲花的乳首是特别红肿发胀的。
连乳晕都是发育极完美的小圆形,并且同样红红艳艳就像那处被粗糙物长时间打磨过般。
李莲花被少年人的直勾勾灼得胸前发烫,气得一把攥拢领口怒讽道:“方公子!按说堂堂尚书府中,该美婢成群,年少俊俏的小厮一搂大把,但是为何尚书府公子竟对我一个三十岁老男人看的如痴如傻?当真是一恶心人的怪癖!”
“难不成是天机堂堂主给你屋里通房安排少了,使得方公子精虫作崇,如是这般你该给你母亲大人提些要求,你如此厚脸皮,想必不会不好意思。”
“...李莲花,本公子屋里通房的事不用你操心,毕竟我这么年轻,饭少吃点多吃点,水少喝些或多喝些对我来说无所谓,不像你一把年纪,你瞧瞧你这被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人尿了。”
方多病把火折子移挪到床里。
“一滩又一滩的,本公子一眼看过去都要数不来出数量了。”
“不过,李莲花,看不出来你一个人挺能折腾。”
李莲花见方多病不要脸的用火折子细细照看被自己浸的完全不像样子的被褥,脸上登时像被火点着了一般。
烘一下,烧烫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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