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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琴雪笑了笑,“方才听箫声幽沉,想必吾儿遇上了不可解之事。”
“太子长成,他会处理好分内之事。”
“终归是孩子,在母亲这里他无论多大都是孩子。”
涵嫣姑姑无话。
骆琴雪道,“想想这日子过得真快,不知不觉走了许多日夜,仿佛都与我无关。”
今早上起来,坐铜镜前看满头白发,竟有些恍惚,想着能活到白头,也算是幸运。
夜里做梦了,梦得霜雪满头,她一下子就醒了,无声的躺在床上好久,久到水滴声穿透了魂,她分不清今夕何夕。
“说来峥儿也该纳妃了,以前没有为他尽心尽力,长大了又不能帮他安排诸事。”
“可这些事,还是要看太子乐不乐意。”涵嫣扶着国母走过幽深的皇宫过道,这路很长,很深,看不清尽头,骆琴雪走得稳,一步一步,好像在走着一生的路。
“你说他是不是心里有人了?也不知是哪家姑娘?听说他在师门备受青睐,想来不会孤单。”
“太子乃人中龙凤,自有无数人倾慕。”涵嫣回。
一行人走到东宫门口,门外无灯,内里也无,白日里的朱红柱琉璃瓦在夜色下分辨不出颜色,浑然一抹黑,与坐在殿宇上吹曲的人融合一处,勾勒出锋利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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