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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5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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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在家中行四,所以原来是叫贺季生的。”这番姿态也不知道是谁嫖谁,贺生忍俊不禁,百般僵持之下还是将葡萄喂给了人,“阿旸今夜想做什么?”

        “我想,习字,可以吗?”白旸忽然侧头,一双眼眸明亮地看着他。

        近在咫尺的脸庞,勾得人呼吸一滞,这样的人儿,那书生怎么舍得?听见人的要求不免心下发酸,他将人带到书桌前:“可以的,我教你。

        等你识字读书,以后读的书多了,我也就不用担心你被什么书生骗了。”

        那夜,贺生挨着白旸的身子教人习字,呼吸交错头发勾了丝,一个人心思全在书卷上,一个人目光都在人身上。

        后来二人都困倦了,贺生邀请人抵足而眠,白旸支支吾吾的红了脸:“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怕我饥渴难耐对你霸王硬上弓啊?

        骑在你的身上用后面上?”

        白旸这样的人,贺生自认为是配不上人的。

        那是他到这勾栏里,过的最好的一夜,百般无趣的日子里,似乎又变得有所期待了。

        他其实并不知晓白旸什么时候来见他,只是数着日子过了月余,白旸才又来了这楼里,相较于之前,仿佛多了几分生趣。

        这样的话,贺生也就放心了,至少不用见人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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