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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家小女,和邓伯夷两情相悦,但是有碍于乃父生死未卜,因此那女儿家坚持不出嫁,直到知其父之死活才可。
如今你还活着,其也不用担心嫁给杀父仇人,余总算是能够给伯夷一个交代了。”
苻黄眉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杜英径直在他身边走过,伸手拍了拍苻黄眉的肩膀,继续向城南走去。
他的身后,苻黄眉缓缓跪倒在地,两行浊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他面向东南,声音哽咽:
“伯夷,我曾怪你、怨你、罪你,也未曾坚持为你争辩,是我对不住你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曾经最得力的手下,乃至于兄弟,受到质疑,不得不投降对手,而自己也一样受到牵连,却未曾尽全力为他争辩,甚至还觉得正是因为这袍泽兄弟的倒戈才让自己只能深居简出。
可是保护自己的家眷、尽量避免和自己为敌,这位兄弟,或许对不起氐秦,但他也没有必要对得住一个怀疑、打压和排挤他的势力,可是却从没有对不起自己。
跟在杜英身边的疏雨,低声说道:
“国恨家仇,在这乱世之中,纠葛不清,都让人不知道应该是爱还是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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