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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留下了遗憾。
“幼子兄,缘何从城北赶来城东?”杜英问道。
桓冲指了指城下:
“当时意图突围的,正是苻坚之兄苻法,现在也已经伏诛。其余氐人,星散城中,关上城门,一个也跑不掉,所以就过来帮帮忙,不过看来是我多虑了。”
杜英看了一眼苻坚的尸体,首级已经被切了下来。
如此敌酋之首,正是王师夸功的好道具,杜英自然不会因为自己和苻坚在治国救民的理念上有相似之处就会对他有所怜悯。
那样是对这些苦战的王师将士们的不公。
桓冲看也没看苻坚的首级,对于他来说,苻坚死了就可以,至于是谁杀的,他不在乎。
他伸手撑着女墙,俯瞰安定内城,缓声说道:
“如今这安定,乃至于整个关中、整个雍州,都是王师的了。此战,以仲渊的功劳,登坛拜将,都理所应当。一个小小的太守,显然太屈才了。”
桓冲显然是在给杜英打抱不平,而且也觉得杜英以长安太守的身份,却实际上都督关中和雍州,甚至还得加上梁州和凉州的军民政务,有些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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