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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她反驳。那种他故意借此欺负她的感觉,无论如何都难以形容。
他在她膝边枕下,却道:“我明白。戴不戴套完全是两种感觉。是我不好,以后都会戴套的。”
“坏男人。”她才不信他这种鬼话。
“我结扎了,在你生下不久的时候。”他揽着她的腰缓缓躺下来,怜Ai地轻啄唇瓣,“小可怜,我一直以为你知道。”
轻描淡写的话带来太多震撼,在她耳边嗡嗡地绕。诚然,这样的事心照不宣就好,平白无故提起也太尴尬。
她困惑他为何要如此决绝做这种事。原来他从那么早就笃定自己不想再结婚生子,宁可孤身一人带孩子?日后后悔怎么办?医生也不劝劝一时负气的年轻人?男人不是素来最忌讳被谈论X能力?不能生孩子,在许多人听来,结扎与阉割并无区别。
“你又没说过……”她怪道。忽然,她想到什么不对,惊坐起来,“那……那些BiyUnTao?”
他犯着愁,不知从何说起。她居高临下望向他。此时的他颓然倒着,面sEcHa0红,领口微敞衣衫不整。肌肤似有若无蒙着汗意,饱满的唇YAnsEyU滴。恍若方才被狠狠蹂躏过的,反而是他。他就像一头在孤寂中被缚太久的困兽。
她没有原谅他,只是觉得为一些小事折腾并无必要。他也并非为自己爽,不在意她的Si活。是不可能有孩子,他清楚自己此生也就这样了。
她转移话题问:“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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